华生完成兰德老头子要求的废弃金属回收工作把东西捆好放摩托车后座上。现在时间还不到午饭时间，老头子们这时候应该在自己辖区巡逻。趁上午还有点自由时间，华生决定在垃圾场里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大宝贝可以带回去研究研究，顺便听福金讲讲更多关于破碎世界的事情。福金沉默无疑表示对华生的默许。

“你……刚才说比较危险的东西是啥？坏人的拉尼亚凯亚之力。”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古籍中，邦联成立之前，就有人运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拉尼亚凯亚之力牟利，为此他们将这股力量运用于破坏和毁灭。”

“战争？”

“战争只是其中之一，虽然有人说那只是手段方式，但你认为这有必要吗？”

“为何没有必要？”

“那你知道坏就坏在那里吗？”福金问他，又说：“拉尼亚凯亚之力的存在本身一些神棍把它称之为神之赐予。”

“天界？”

“至今记载，还没有人真正踏上天界回来过，也许只是某些人一厢情愿的传说。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们的种种行为在天界之人眼里，仿佛是毫无意义的闲余消遣。”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上了天界的人，又有几人留恋凡尘呢。”华生对此见怪不怪地说道。

“为了追求更多更强大的拉尼亚凯亚之力，沉浸于渴求之中的有人迷失了自我，比如‘伊利斯世界自然观察与报告’这本书里讲到‘星辰大将-伊利亚斯’，他就运用自己无比强大的拉尼亚凯亚之力做了一件大家都无法容忍的事情。传说他那是为了求得神位，如果天界不答应他，他便踏破世界法则，最终……他的行为唤来天界惩罚，嗯，像是所谓的五雷轰顶！他的舰队，他的军团连同他本人眨眼间与地界一同坠入了九泉，万劫不复！”

“他做了什么？”

“联合多界反对天界，但多界并不都同意这么做，于是乎，他选择杀掉那些反对自己的人，全部杀掉！无论男女老少，鸡犬不留！反对伊利亚斯的人自然以牙还牙，于是爆发的远古大战造成影响……伊利亚斯也许唯一错误是在他强大了以后，他的刀枪同时还对准了他最不该对准的弱者。如你所见这个世界，样貌有些就是当年那场大战导致的，直到现在！例如那些很危险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这才有了哨卫的存在。”

“双翼兽……”

“它们身上的拉尼亚凯亚之力由于那场大战影响，变得嗜血凶残。虽然伊利亚斯死了，但关于他的事迹和行为却被后人沿用着，只能说有些东西果然还是不要传播好。”福金说：“几千年过去了，破碎的记录正如这个破碎的世界也许只有万能拉尼亚凯亚知道了。”

“那我该如何提升自己的拉尼亚凯亚之力。”

“你需要经过系统性学习，但我想兰德应该教不了你什么。”

“为什么？”

“你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啊？做梦吧你！”

有一搭没一搭谈话的男孩和机械鹦鹉沿着垃圾堆积成山之间小道行进，有些东西的存在让男孩非常欣喜。

“那是一架飞机吗？“华生跑到那东西旁边摸东摸西。

具体结构像是台飞行器，而且是军用战斗！区别于地球上的那些战斗机。看起来不小，可布局很紧凑，华生断定它绝对不是靠燃油驱动的。

“一架邦联空军报废的‘伽马’战机。”福金点点头：“应该是附近空军基地丢过来的。”

“我很好奇，既然破碎世界有了拉尼亚凯亚之力，为什么还要制造这些东西？飞机，枪炮，车辆啥的。如果我有魔法，我自己飞不就行了，何须飞机那种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