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乌斯，邦联诸国通用的拉尼亚凯亚之力辅助系统，出自英雄‘迪乌斯’之手。迪乌斯，他很厉害吗？”

华生在汽车旅馆订了一个套房洗浴歇息了半天，黄昏出行到附近买了两套宽松的休闲服，随即换上穿着，并顺路进家书店找书看。

他随手抽出书架上其中一本，名曰《法典与系统》。身上携带单兵电台无线电保持着与附近的联系与它谈起关于在米兰达城所见所闻。

“伊利亚斯和他的大军坠入九泉后，邦联理事会首席大师‘迪乌斯’联合另外六位大师制定了一套邦联法典，重点论述拉尼亚凯亚之力的使用定性，史称‘七位法典’。随之一同出现便是全民通用的‘迪乌斯’系统。迪乌斯系统经过多年演变出现不同分支，有军用‘阿瑞斯’系统，管理用‘雅典娜’修通以及专门从事研究工作的‘源’系统。”

“源系统，听起来很像程序源代码的意思。”

“源，就是这个含义。”

“那兰德中士的‘行空系统’算不算非法三无系统。”

“可以这么说，前提你不是拿它去为非作歹或转让给他人使用造成反噬，一般情况，警察才懒得管你。”

“反……反噬？拉尼亚凯亚之力还会反噬？”

“通俗易懂讲叫‘失控’很可能会造成‘反弹’害人害己。”福金解释道：“原因有使用者的迪乌斯系统鼓掌或接口不良触发‘不可掌握之力’。”

“不可掌握之力……”

福金叽叽喳喳道：“说白了，异想天开去使用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实现所谓大力出奇迹一般才会出现这种结果。迪乌斯有考核系统，考核存在十二个等级，七个划分，只有到指定等级你才能允许使用经过研究开发出来的技艺。”

“我懂了，就像武功秘籍。需要修炼自我，从而掌握发挥具现为自己的实力。”

“以你目前状态，大概属于‘level2’水平，no3状态为‘天赋异禀’。”

“原来才level2……”华生可能连初学者半桶水都没有人居然被福金评为‘level2’。这让他有点心飘飘，又问福金：“而且no3状态‘天赋异禀’是什么鬼。”

“一般情况下，只有level6至7的人才有资格评为第三状态，事实上在破碎世界，绝大多数人毕生只达这个水平就足以让他们成为地方人尽皆知的才子！”福金说：“而且level6-7不代表处于第三状态，而第三状态则基本涵盖level6-7的人。考核指标不仅是指个人水平和控制力，还有自身纯净程度。纯度也取决于个人状态，但你真不一样，华生，哪怕是在戈登酒馆杀人放火以后，你身上的拉尼亚凯亚之力我并未感受有所波动。也许你杀掉的都是人渣，而且没有动用自己的能力。”

“如果可以，我不想杀人。”

我杀人，别人也会杀我。不管怎么说，杀人，它不是好的。

在米兰达城，华生出行仍会带着武器进出任何场合，唯独枪机必须加装保障装置，而且只能带大枪。否则一经扫描查处，不用看他证件直接监狱走起。

汽车旅馆附近他甚至能见到一些枪店集中的地方正在举办促销活动。

“福金，你说在家门家园世界也这样吗？”

“你要是在家门家园世界出行还带着枪，哼，大家只会把你认成一个天真幻想去打仗，当英雄的神经病。”